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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文嗑劳在读理科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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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竹闲abo,无生子)Monarca 第六章 忘了(1.0版)

*非超级正统abo文,有私设,请先看第一章导语

*通往理科生实验室的列车即将到站,请各位旅客带好行李,凭票转战。

*私设我的,ooc我的


今日闲少爷总算是准时起床了,伺候他的丫鬟手里准备的家伙事儿全都派上了用场。但没人因此高兴,当然这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就是了。正相反,司南伯爵别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,都充斥着一种紧张的气息,这种气息从范闲的小院传出来,仿佛会传染一般将整个司南伯爵别府的气氛沾染了一遍。 

这种紧张气息的根源就在范闲身上,确切的说是在范闲那不见踪迹的清甜信香上。 

整个别府都知道,他们的闲少爷,新年头一天分化了,坤泽信香的味道让人想起夏天清甜的西瓜。然而年才刚过,正月十五还没来,范闲少爷身上本来浓郁的西瓜味道便淡若不闻。这说明什么?这说明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自家少爷标记了。 

既然是神不知鬼不觉,那这别府真正的家主,范家老太太肯定也是不知情的。范闲虽然是司南伯爵的私生子,但也是范家正儿八经的少爷。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全府上下这么多人全都不知情。若是主人家怪罪下来,全府上下的奴仆都要吃罪,怎能不让这些人噤若寒蝉呢。 

然而,当事人范闲似乎并没被司南别府这股子小心翼翼的气氛沾染分毫。洗漱完毕便去老太太院儿里用早膳,将一众丫鬟嘴里的欲言又止统统甩在身后。 

“奶奶。”正堂里,范闲躬身一礼,入了座。 

丫鬟给他拿来干净的碗筷,范闲道了谢便吃起早饭来。早饭简单而丰盛,六碟子各式各样的小菜,金黄的米粥和热腾腾的小笼包。范闲吃的十分满足。对面的老太太今日没有在饭桌上看那本似乎永远读不到头的书,祖孙二人同桌吃饭,老太太时不时不动声色的打量对面的少年。 

“奶奶,我吃饱了。”范闲吃了个七分饱,放下筷子,对老太太微笑说道。老太太抬头看了范闲一眼,复又垂下眼,筷子夹起一根腌菜,什么都没问。 

“呃,奶奶”,范闲曲着手指勾了勾鼻尖。他鼻尖上有颗小痣,将他的鼻子衬得有些玲珑。 

“我身上的信香,是我喜欢的人压下去的。”范闲没有说是谁,五竹叔儿的存在不能被人知道。就算奶奶见过五竹叔儿,说不定通过蛛丝马迹还能猜到这事情的始末,他范闲没有说明白,就不能下定论。他这样说,是想让老太太放心一些。毕竟坤泽被标记是大事,他可不希望自家奶奶觉得他为了压下坤泽性征就在外面跟别人乱搞。 

“知道了”。老太太头也没抬的答应一声,似乎并没觉得让全府上下气氛紧张的事情是一件大事。这一声算是接受了孙儿的解释,可心里怎么想得只有她自己知道。她的这个孙儿,从小到大都是最有主意的,不会因为他人的意愿轻易改变自己。认定的事情要全府上下都配合他执行,具体事例详见餐桌规矩。所以,他现在愿意对她这个当奶奶的这般解释,脸上又没有半分不愉快,那么这句解释大抵九成为真。 

跟奶奶报备完毕,范闲觉得自己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。像是跟家中的父母宣布,我找着对象了这样,下一步就能把对象领来见见家长,准备各种结婚事宜。当然,这些都只是范闲的脑补,他五竹叔儿肯定不会来见家长,更不会跟他准备结婚事宜。然而他没有什么不高兴的,范闲现在就觉得,只要是五竹叔儿就行了。 

范闲又对老太太一礼,转身出了家门。 

杂货铺并没有开门,范闲也没去敲,他慢慢悠悠的朝城外走去。 

范闲从小到大过得都是这样的日子。饭后一边消食一边向城外悬崖进发,在悬崖上跟五竹对打一上午回去吃午饭,下午范闲练武或是配药,晚上偶尔去杂货铺找酒喝。因此杂货铺子若开,只会是下午。这种吊儿郎当的营业方式获得了澹洲全体人民的肯定,迟早药丸的肯定。 

爬上悬崖,五竹已经等在那里了,依然是一身朴素的黑衣,手里握着一根木棍,站在海风里。 

“叔儿!”范闲身体比脑子快,上到崖上看见自家叔儿就高兴的跑过去。等他自己的意识跟上身体的速度,他已经在五竹怀里了。范闲搂着五竹的腰,哼哼唧唧的在他叔儿怀里蹭了蹭,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把脑袋埋在五竹颈窝里。他咋回事啊?!!! 

五竹没说话,也没有其他动作,任由范闲抱着。两个人静静的站了一会儿,范闲总算把他那点儿不好意思消磨完了。 

范闲抬起头,在五竹唇上亲了亲,说:“叔儿,咱们开始吧。” 

“好”五竹说,没有任何废话。两个人开始向往常一样,在悬崖上对打起来。 

事实上,主要是五竹揍范闲,范闲尽量躲开。以前三棍子总得有两棍半躲不过,这两年范闲真气积累量上来,情况稍微好了点儿。然而,范闲今日的动作与往日有些差异。 

平日里五竹的棍子挥过来,范闲便会朝后方或是左右闪避,若是避无可避便会挥起匕首格挡。这一招出去,五竹将挥出的棍子回撤,或是半路变招,范闲总会趁机寻找机会反击。毕竟有句话说的好,攻击是最好的防御。五竹虽然没有教范闲任何招式,但这么些年的训练,战斗早成了范闲的一种意识行为。在跟别人打架的时候,他大多数的动作行为都是身体快过脑子的。一味的闪避和防御,只会让自己落入下风,只有见缝插针的攻击,才能让这场训练更有意义。 

但是今天,范闲时时刻刻寻找机会反击的行为,变成了时时刻刻寻找机会近五竹的身。五竹武力值甚至能胜过四大宗师,自然知道让敌人近身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。他平日里用的铁钎也算中长的武器,正所谓一寸长,一寸强,五竹自有一套动作和办法避免对手的近身。 

于是悬崖上的对打,变成了范闲不断地尝试近自家叔儿的身,与五竹看似十分轻松的防守。 

五竹手里木棍挥舞的轨迹令人眼花缭乱,他将自己身周防的滴水不漏,偶尔抓住时机攻击出棍必中皮肉。 

半上午过去,范闲被揍的次数比往日多许多。但他依旧乐此不疲的想要近五竹的身,只是并没有什么进展就是了。 

范闲躺在悬崖顶上大口喘着气,匕首丢在一边,胸口剧烈的起伏。 

“叔儿,你还是人吗,一上午了我连你衣角都没摸到过一次。”范闲躺着抱怨,两条眉毛微微皱起,一高一低,实在有些滑稽。 

五竹走过去,在离范闲还有半臂的地方站住,道:“起来运气。” 

范闲撇撇嘴,看着可怜巴巴的,伸手捞住他叔儿的一条腿将自己带起来,五竹纹丝未动。范闲抱着五竹的两条腿坐着,脸在他叔儿大腿上贴了一会儿,忽然笑起来,一双眼亮晶晶的。继而捡起五竹被海风吹的飘扬的一角衣袍给五竹“看”,道:“还不是给我碰到了。”那小腔调要多骄傲有多骄傲,要多自豪有多自豪。 

五竹没搭话,范闲闹了一会儿,盘膝将霸道真气运气来。  

 

今日的澹洲有些热闹,一群穿着红色斗篷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入城,直奔司南伯爵别府而去。澹洲街头巷尾皆在议论,说这些个红衣骑士是来接司南伯爵的私生子回京成亲的。 

范闲同五竹在城门外告别。五竹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,范闲便慢慢悠悠的晃回澹洲城去。走了一段便发现今日城内气氛迥异。 

范闲刚一回府便被请去见老太太。一顿午饭下来,范闲已经知道这些红衣骑士的来由,果真是来接他回京都的。老太太的意思是让他自己做主。  

晚间,范闲偷偷翻墙来敲杂货铺的门,透过门缝,能隐约看到他叔儿抱着铁钎在柜台旁边站着,屋内并没有点灯。范闲敲响门板,五竹侧头,不知是听了一下还是看了一下。 

五竹开门放他进去。范闲轻车熟路的进门,摸到桌边,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将桌上的油灯点起来。 

“叔儿,怎么不点灯?”身后传来他叔儿上门销的声音,范闲随口问。却没想过五竹一个瞎子,点不点灯有什么区别。看来在范闲的认知里,他叔儿有“眼盲”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存在感。 

五竹走过来坐在范闲对面,左手自铁钎下拂过,反手搭在钎身上,问:“有什么事。”声音中没什么波动,就那么平平淡淡的说出来。 

“叔儿看见那些红衣骑士了吧。”范闲问,“来接我去京都的。” 

“看到了。”五竹说,“你想去京都。”五竹给出他自己的判断。 

“叔儿怎么知道我想去京都。”范闲问,心里却对他叔儿给出的判断毫无疑问,他叔儿就是知道。 

五竹静了一下,似乎在回想,“你小时候便说过,等你长大了,想将这世间走遍。”五竹又顿了顿,似又想起什么,接着道:除夕那日晚上,你也说过,你想经商,以后富甲一方,娇妻美妾,要携美同游天下。” 

“吓”范闲倒吸一口凉气。他以前问五竹关于老娘和自己未出生之前的事情,他叔儿总回答他,“不记得”,“不知道”,像是失忆过。没想到记性竟然这么好?但这话现在听来怎么就有一股子秋后算账的味道呢?一定是他的理解方式有问题,他叔儿的语气明明都没个起伏。再说,他哪来的娇妻美妾,娇妻美妾是不可能有的,这辈子……哦,娇?妻还是能有一位的?范闲看了看对面那人,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五竹和“娇”这个字联系在一起。 

范闲用食指勾了勾鼻子,又抬眼瞄了五竹一眼,赶紧低下头,生硬的岔开话题,道:”我是想去京都,却不想这么大张旗鼓的去。也不知道京里接我过去要做什么,我一个坤泽,又不能袭爵,也不会取谁家的小姐……”范闲忽然哑了声,他想出另一个可能,又倒吸一口凉气道:“我天,不是我想的那样吧,难道我那便宜爹想把我嫁出去?” 

“不行。”五竹瞬间反应,吓了范闲一跳。这种剧烈的反应在他五竹叔儿身上可实在是太少见了,但现在却能换来范闲惊喜的目光。 

五竹似乎对自己今日的行为有些疑惑,偏了一下头。 

范闲抿着唇,忍住上翘的嘴角,眼里的期待和忐忑有如实质。范闲想了想,压住声线,说出一句五竹曾经听过的话:“叔儿,你知道吗?爱一个人就会有占有欲,想要占有他的全部,无关优点缺点,都不愿和别人分享丝毫。”范闲专注的看着五竹,屏住呼吸,心跳却如擂鼓。这时候的范闲,只需要五竹一个点头就能满足。 

却听五竹说:“我对你,有占有欲。”一个铿锵有力的肯定句。 

几个呼吸的静默过后,惊喜的笑容瞬间爬上范闲的脸。仿佛五竹不是讲了一句话,而是打开了堤坝截流的开关。范闲呼吸有些急促,他笑着咧开嘴,露出一口白牙。 

“叔儿。”范闲压住笑意,身体在凳子上扭了扭,向前微微探身,问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对我有占有欲的。” 

五竹似乎想了想,道:“那日你晕过去,我想了很久。” 

“然后呢?”范闲问,上半身又朝前探了探,要是他带着一副眼镜,那现下必然是从眼镜框上面将目光投向五竹。 

“我不想你那日的样子被除我以外任何人看到。”五竹讲出一个难得的长句,没有停顿,逻辑和思维十分清晰明确。 

范闲的笑再也压不下去了。那副见牙不见眼的模样,简直像个提心吊胆,表白成功的傻小子。 

傻小子当即起身,绕过矮桌投身五竹的怀抱。五竹双手还搭在铁钎上,范闲就乱糟糟的钻进他怀里。铁钎被挤在中间,十分凄惨。 

五竹将铁钎从二人中间抽出来,放在矮桌上,这下两个人之间除了衣服再没什么碍事儿的玩意儿了。 

范闲喜滋滋的抱着自家叔儿的脖颈儿,把脑袋埋进五竹肩窝里,不时有发闷的“嘿嘿嘿”声从五竹肩窝冒出来。 

两个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,狭窄的铺子里开始弥漫着一股清甜的西瓜香味。范闲从五竹颈窝中抬头,托起五竹的脸仔仔细细的用目光描摹了一遍。细腻的皮肤,健康的肤色,挺直的鼻梁,坚毅的唇,还有不知道什么模样的被黑布遮住的眉眼。一寸一寸,范闲仿佛要把这幅面孔珍而重之的刻在心里。但其实,五竹这个人早就扎根在他心里了,是在竹筐里睁眼时埋下的种子。现在这颗坚韧的竹子已经在他心里根深蒂固,枝繁叶茂。 

他的目光与其说是认真,不如说是贪婪。过于认真,便是贪婪。不光他的目光,还有他的心和身体,都叫嚣着要完完全全占有这个乾元。这一刻范闲恨不能变出个能力将五竹标记了,他要牢牢的将他的叔儿跟自己拴在一起,永远都别想分开。 

“叔儿” 范闲说,“标记我”。声音低沉,有些颤抖。 

“好”。五竹回应,木香的味道瞬间彰显出存在感,本来满屋的西瓜清甜如同遇到他的王,臣服纠缠。 

 

理科生:你们两个搞一次就得了,我肾虚 

范闲:你肾虚跟我俩有什么关系,叔儿的肾可好 

理科生:mua的九千字了,你俩有完没完 

范闲:forgot!走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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